
在中国,义务教育和公立教育的主要功能是异化,欧美那边快乐教育和精英教育的划分在这里并不适用,在这里不管哪种教育方式最终结果都一样,即,换一种好听一点的说法叫“培养对社会有用的人”,不好听的说法叫“成为对统治阶级有剥削价值的牛马”。 “牛马”这个词语多年以前还有另一个流行的版本叫“社畜”,这种构词法精妙地反映了一种权力结构,“畜”服务于“社”而非相反,这违背了政治哲学的价值观。你似乎没有“成为对统治阶级无用的人”这一选项,因此,你所有其它的对自我实现和价值的探索都会被父母长辈和老师以“有什么用”为理由打压,潜台词就是:“你做这些对权力的掌控者(父母长辈教师即是权力的化身和无意识的代言人)有什么用?” 真正好的社会应当服务于人,并且提供一种选项:你大可以成为一个对社会无用但快乐的人,社会并不会向你索取什么“自我牺牲”和“奉献精神”,创造价值的事情自然有精英去做,在这种情况下快乐教育和精英教育的区分才成立,有与之“付出”相称的“回报”,精英所谓的“刻苦学习”和“延迟满足”才显得有意义。